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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7/1973年正月十三  (第4/5页)
更不敢想绍兴。    “北京,太远了。”    杜蘅闭了闭眼。    太远了。    哪怕嬢嬢在那里,她也到不了。    何况嬢嬢未必就在那里。    但陈顺说,就现在,他带她上场部邮电局,拍电报。    他一刻也等不了,像军人听见他的集结号。    而她的寡默,就是他一生最警备的号角。    他粗疏的话如果经过修饰,会美得像宇宙所有星辰同时在打闪。尽管不修饰也很美。    他说,他的情绪长在她情绪上,她难受,他b她还难受,她心急,他b她还着急。    杜蘅问:“像寄生关系?”    “啥是寄生?”陈顺蹬着自行车,叮嘱她如果觉得冷,可以藏进他的大衣里,听到寄生的解释后闷闷笑了,“你懂的多,话b我的JiNg细。”    他的情绪依附她的情绪活着。    这点没错。    自行车骑过一条机耕路,路过白天平田整地的土地时,杜蘅转头,对着陈顺心口位置说道:“可我没有养分提供给你。”    “怎么没有。”    陈顺用下巴压了压她头顶,“有得很。”    他身形高大,身T像个暖炉似的,源源不断散发出热源,两条长腿踩得自行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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