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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6-40  (第13/21页)
睡梦中警觉罢了。肖铎到温泉池边,半躺在春凳上,对着水银镜分开腿,见女xue肿得馒头似的,疼好了些,也没那么红了。掰开yinchun看里头,花蒂仍旧红胀,肖铎就不敢捏,小yinchun有几分麻疼,指甲刮一下,痛感要迟一会儿才能觉察到。    肖铎心想:这算什么管教呢……难道往后每次写错了字,都要下处挨戒尺?这样小事要挨这样的打,不知道真惹谢危生气会怎么样儿。    药放茶盏中,肖铎回去寝殿,跪在床前等着。谢危作息很好,即便昨天睡着很迟,也只比平日晚一刻多点起床。他坐起来,屈着一条腿,捏了捏眉心。    肖铎见状,将茶盏放下,起身坐在床沿,因女xue的肿痛低低叫了一声。    1    “奴才给万岁爷按一按吧。”肖铎伸出手指,轻轻抚上颅脑xue位。    谢危应了一声,闭上眼睛。    肖铎按到后脑,顺着经脉往下,“寝殿灯火没有书房亮堂,看久了眼珠难受。”    谢危又应了一声。“你下面好些没?好些就上药,不然行走坐卧都不舒服。”    肖铎手指用了点力气,按在风池xue就一阵酸痛,谢危嘶声睁眼,见他脸上满是得意。    “万岁爷打奴才的时候,就没想过奴才下头能肿到上不得药?”    谢危说:“想到了。”    “那还问什么。”肖铎说,“万岁爷略低一低头,奴才这般姿势,按肩背使不上劲。”    谢危把头低下,像是埋在他身上似的,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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