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宿醉 (第11/1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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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挂了电话，把碗里剩下的粥全部吃光，走到厨房把碗洗好後，又回到了客厅摊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「我到底都做了什麽啊……」

    一手放在头上，褚凡仍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如同睡醒後回想梦境，什麽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嗯，我喜欢他。

    吐了一大口气，其实他心里多少觉得放松许多，承认之後反而觉得视野变得清晰了，语言好像带走了他的迷惑和不安，他正视了自己的心情，无法否认，他对穆楠产生了心动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把他视为恋Ai对象看待。

    褚凡回想了从再相遇到现在发生的种种，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动心的呢？同居之後、知道他喜欢李昭川之後、还是第一次看他喝醉带他回家、又或许再更早之前？

    有没有可能在他九岁，他们相遇那天，内心就种下了待发芽的种子。

    过去的日子已经不可考，但至少现在他确立了自己的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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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走向yAn台，趴在昨晚与穆楠相同的位置上，伸手触碰了Ai之蔓。

    上头有着浇过水的痕迹，几滴水滴在叶片上滑落，他没有照顾植物的习惯，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怕养Si，平常都是穆楠在浇水。

    看起来他把Ai之蔓养的很好，他望着映透出鲜nEnG草绿的叶片，下意识地露出温柔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