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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9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真是孩子心性,一会儿一个变。    且惠伸出皙白的指尖,抹着薄薄一层青色的杯口,“这位郭老板是个文人?”    他失笑,“他确实是,名头还不小呢,出过书写过诗。不过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    如果不提,很少有人会认为郭子遇是个学院派,他的行径太混不吝。    包括郭自己,也从不说自己祖上是做什么的,多么的出名。    且惠凝着眉想了想,“一种感觉,他身上有中国式学者的摇摆感。”    也可能因为,虽然他做着讨好沈宗良的事,但腰杆始终挺得笔笔直。    这种知识分子的拧巴,放在当今的景观社会里,十分融洽。    沈宗良失笑,“哪有你这么夸人的?不伦不类,听着一点不像好话。”    “我又不是夸,不过直观陈述而已,”且惠又问,“他姓郭?”    他淡淡点头,“嗯,你想到谁?”    且惠想到的,是不应该在此时此刻提起,曾经很风光,后半生过得如履薄冰的老者。    她低头,只说:“一个逝世很久的社会贤达,不提也罢。”    说起来又是无尽的伤感。    沈宗良举着杯盏,直接点出她心中所想,“是觉得他与你父亲遭遇相近?”    他总能看穿她全部的心事,每一次且惠坐在他的面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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