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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深，像往日每次做的那样，只要他放弃自尊就得到一点点机会。

    樊尘终于开口，“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，你不是要离开城堡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小宝你愿意放弃自由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时不时回来看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让他学会爱人，爱身边的一切？”

    “言辞，我知道的，你想抛弃我们，永远的。”

    久违的暴力性交再次降临，沉闷压抑的信息素味道降落到城堡任何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它们甚至像雪一样沉甸甸压着屋脊。

    佣人们早就躲得远远的，只有管家和助理们在楼梯口不安的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莉莉安沉默的驻留在庭院里，看着卧室天花板上颠鸾倒凤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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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辞在惊涛骇浪里疯狂吸收着樊尘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以往难捱的激烈性交此刻却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。

    接近死亡的恐惧和极致性交的愉悦轮番充斥着言辞的大脑和内心。

    他想樊尘说得对，樊尘以后，他可能再难跟人亲近。

    他确实要抛弃他们。

    他是个人渣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言辞身边多了很多安保人员。

    他没有太意外，该做什么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