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(第12/12页)

去活力的小企鹅上勾画着什么。

    他羞耻地抖一会儿，没敢睁眼。

    又过一阵，他觉得晏从锦不是在瞎画，而是在写字，写的是——

    晏……

    从……

    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蓦然睁大眼睛，笔画有些歪、整体不失苍劲的字体刻入他莹莹闪动的瞳孔。

    是晏从锦！

    三个字烫过铁烙，是他求之不得的刺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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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欢喜之余，他看到桌面上被他的血液、jingye与尿液糟蹋得又是湿红又是浅黄的股改文件，差点又哭出来。

    他有自知之明，在晏从锦眼中，时乙和文件，当然是文件重要。

    兴许是他愣太久，晏从锦不满地用指甲刮他的乳缝，紧接着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冷笑，他寒毛直立。

    晏从锦冷静下来看到文件，要找他算账了？

    时乙崩溃地想，道歉的话至嘴边，耳廓一湿，晏从锦动听的声线软如棉签上的棉花：“Goodboy.”

    时乙只觉心脏骤停。

    他从前刷到过一条真假未知的科普：耳语能镇痛。

    他爱的人用行动告诉他，这是真的。

    只是他软在晏从锦怀里冥思苦想半天，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