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首 (第3/7页)

   孟峄寥寥几句，叙述得很笼统。

    “你有兄弟？”席桐托腮问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个哥哥，三个弟弟，哥哥b我大三岁，我父亲Si的那年他已经会杀J鸭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人现在在哪？”

    孟峄指了一下天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她吐吐舌头。

    孟峄夹了一筷子豉油J，“虽然我不知道父母祖籍是哪，但我妈会做粤菜。我以前在外面说法语，在家说粤语，普通话是十二岁之后才开始学的。我记得有一次我妈心情很好，做了豉油J，那只公J是我们法国邻居的宠物，世界杯的时候邻居b着它叫，很吵。我盯了很多天，把它偷走了，骗他们是狐狸叼走的。那天我抱着J回来，我哥把J杀了，我妈在厨房很长时间，我走进去，以为她哭了，但她在笑，所以肩膀在抖。”

    席桐问：“她为什么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爸Si了。”

    席桐没说话。

    孟峄又说：“那天她做的豉油J特别好吃，把家里剩下的香料都放进锅里了，那锅卤水我们吃了一个冬天。”

    席桐吃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她觉得孟峄每次看她吃饭剩下，心里一定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吃这个，我给你做。”她沉默了半分钟，低声道。

    孟峄把J腿夹给她，“我有桐桐就够了，不吃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席桐咬了一口，有点苦。

    孟峄说：“对不起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