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痕 (第6/6页)

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直接下了这样的论断——从进门起就都是斩钉截铁的陈述句。

    “就这样，我会给你足够的离职补偿。”叶司不耐烦地向后撤开一步，然后避开顾小上率先出门。

    顾小上反应很快，追在她身后大声发问，结果却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“叶司！……”她声音发颤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，……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她突然想到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，于是不由自主地软了腿，扶住旁边冰冷坚y的墙壁，脸sE惨白。

    那些折磨人的碎片夹杂着粗喘和尖叫冲入脑海，把她狠狠地踩在脚下，撕裂成再也无法拼好的两半。

    身T像是坠入了地狱。

    “你都知道了……”她呼x1变得急促而缺乏规律。

    叶司背影僵直，不肯回头看她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被迫的？

    记不清了，但在对面人的眼中，自己应该不无辜，否则那人不会如此冷酷决绝。

    顾小上头晕脑胀。

    她还想说些什么，b如：对不起。或者是：谢谢你。

    对不堪又龌龊的过去说对不起；对缄默的拒绝说谢谢，谢谢她没有说刺耳又难听的话。

    但她没发出任何声音，因为天地在眼前颠倒，使她重重地跌在地上，失去了意识。